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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
- 原书名:The Cathedral & the Bazaar: Musings on Linux and Open Source by an Accidental Revolutionary
- 原出版社: O’Reilly Media
- 作者: (美)Eric S. Raymond
- 译者: 卫剑钒
- 丛书名: O’Reilly精品图书系列
- 出版社:机械工业出版社
- ISBN:9787111452478
- 上架时间:2014-6-4
- 出版日期:2014 年6月
- 开本:32开
- 页码:194
- 版次:1-1
- 所属分类:计算机 > 安全 > 网络安全/防火墙/黑客

【插图】

编辑推荐
这是对当代软件技术最重要的著作,其影响力远远超出编程领域。
——Guy Kawasaki,Garage(车库)技术风险投资公司创始人、董事局主席
内容简介
计算机书籍
本书是开源运动的独立宣言,它清晰、透彻和准确地描述了开源运动的理论与实际应用,对开源软件运动的成功和Linux操作系统的广泛采用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本书在开源运动中的地位相当于基督教的圣经,用黑客们的话说,这是“黑客藏经阁”的第一收藏。
本书并不只是在讲开源和黑客,所有关心软件开发和IT发展的人都应该花些时间通读全书,书中给出了大量充满智慧的观点和经过验证的概念,如命令体系、礼物文化、以少成多、内部市场、竞次、反公地模型、委员会设计、同侪声誉、模因工程、SNAFU现象、进化不利条件、软件业是服务行业、组织结构决定产品结构、准入门槛越低稳定性越高、程序员是资产而非成本等,这些内容一定会给你带来新的启示和思考。
作译者
卫剑钒,北京大学信息科学技术学院计算机系理学博士。长期从事软件研发和信息安全工作,有多年开源软件编程经验,曾任UNIX高级编程及信息安全培训讲师,发表过多篇学术论文,著有《安全协议分析与设计》。
目录
序 1
前言:为什么你应该关心这些 3
1. 黑客圈简史 7
2. 大教堂与集市 21
3. 开垦心智层 59
4. 魔法锅 95
5. 黑客的反击 135
后记:软件之外 155
附录A:如何成为一名黑客 157
附录B:fetchmail成长的统计趋势 173
正文注释 177
译者序
Eric S. Raymond在开源运动和黑客文化中有着很高的地位,正如他自己所言,他有着开源文化“代言人”、“宣传家”和“大使”等称谓,一个更正式的头衔则是:互联网黑客的观察者/参与者人类学家(observer/participant anthropologist,anthropologist是指“someone who scientifically studies human beings, their customs, beliefs and relationships”)。作为黑客文化的第一理论家,他通过观察和参与,对黑客这个群体的习俗、信念及关系有着深入而广泛的研究。他极力为“黑客”(hacker)一词正名,强调“黑客”并不是媒体报道中的计算机违法分子,而是那种着迷于计算机技术并通过编程提供极具价值软件的人。
软件是人类历史上最奇特的产物之一,它和其他事物截然不同,以至于拿任何事物来比喻软件,都给人以不够贴切的感觉,软件的自动化运行能力和几乎零成本复制能力给人们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便利,而它带来的问题(比如版权问题、消费者权益问题、是否开源问题、开发管理模式问题等等)也是多少年来让各界人士争论不休的。
作为软件的核心内容,源代码无疑是软件“王冠上的宝石”,因为软件的核心在于设计,而所有设计都会体现在源码之中,拿到源码,你就几乎拿到了软件的一切。出于对商业利益和市场竞争的考虑,软件制造商本能地希望把源码保护起来,而黑客出于分享、贡献和不重复劳动的考虑,下意识认为开放源码是更道德的事情,他们考虑的是如何更好更快地做事,考虑的是如何创建一个自由自在、为所欲为的软件世界,而不是如何把源码藏起来牟利。
软件设计是一件需要创造力的事情,天才式的软件必然来自天才式的设计,很多优秀软件的最初版本都是由顶尖黑客独自设计和编码的(正如Ken Thompson之于UNIX,Linus Torvalds之于Linux),但软件膨胀到一定程度,由一个人或几个人继续开发维护就不太现实了,对大型软件来说,多人合作似乎是一种必然,但到底多少人合适,如何分工和组织,如何调动程序员的积极性,如何让软件不会因规模和复杂性而失控,从来都有着不同的方法和认识。Eric在本书中向大家展示了两种最为经典且截然不同的模式:大教堂模式和集市模式。传统大型软件公司的开发模式就像是艰难而缓慢的大教堂建造工程,它有着严密的管理和封闭的集中式结构,但在创新上、生产力上和Bug控制上却落后于集市模式。集市模式是一种并行的、对等的扁平化开发结构,其参与者大多来自于互联网上的志愿者,结构松散,来去自由,就像是一个乱糟糟的集市,但就是这样的组织形式,却取得了像Linux这样令人惊叹的成功。
开源会走向怎样的未来?我们可以看到,互联网和移动智能终端已经日益影响着每个人的日常生活,而你每天访问的互联网网站,绝大部分基于开源的操作系统、Web服务器和数据库,你所使用的智能手机多采用Andriod或iOS系统,Andriod源于Linux,iOS源于开源的Darwin(Darwin则基于开源的Mach和FreeBSD开发),可以说,只要你上网或使用智能手机,你就在不知不觉中使用了开源软件。开源对软件业和互联网带来了巨大影响,并正在和将会对人们的工作和生活产生更显著的影响,正如Eric在前言中所说的,对于任何一个对计算机有所依赖的人,对于任何一个要在未来工作和生活的人,了解一些开源文化,都是很有意义的。
本书的翻译进度超出预期,一方面是我工作本身比较繁忙(正如Eric所言,IT这个行当有什么时候是不忙的),只能在周末不加班时抽出点时间翻译。另一方面,Eric写文章喜欢用很长的句子,并夹杂很多典故和背景知识,如何准确而通畅地表达原文,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翻译本着忠实、通达和易懂的原则开展,我尽量忠于原文并使用平实和简洁的语言翻译,如果同一概念对应多个中文词汇,我会选择最常用和最不容易误解的词汇。比如“noospher”有“智域”、“心智层”、“智力圈”和“人类圈”等等译法,考虑到可以和“大气层”相类比而且最容易望文生义,我采用了“心智层”一词;本文出现最多的词汇“hacker”,则当仁不让地要翻译为“黑客”,这里的“黑客”指的是其本意,即那些着迷于技术并充满才华和理想的人(涉嫌计算机犯罪的cracker则译为“骇客”);“hackerdom”一词有人译为“黑客道”,但“道”的含义很广泛,容易让人摸不清其内涵,本文将其译作“黑客圈”,因为dom后缀是指具有共同特征或社会地位及角色的群体;“peer”是指在地位上同等的人,如同级别、同类别或同年龄段的人,“同辈”、“同行”、“同类”、“同群”等词汇都不够精确,本文最终选用了虽然不常见但较为精确的“同侪”一词,但将peer-review翻译为 “同行评审”,因为软件工程学中已大量使用这一译法。
这本书除了讲述开源及黑客文化外,还给出了很多充满智慧的观点和非常有趣的概念,如命令体系、礼物文化、以少成多、内部市场、竞次、委员会设计、模因、SNAFU现象、软件是服务行业、组织结构决定产品结构、准入门槛越低稳定性越高、程序员是资产而非成本,等等,相信这些内容会给读者带来一些有益的启示和思考。
值得说明的而是,书中很多URL已经失效而无法打开,以后能打开的概率也不大,之所以仍然保留,一方面是为了忠于原著,另一方面,也许你可以从URL中获得一些有用的信息。
最后,感谢我的家人尤其是我妻子于林月的支持与付出。感谢吴怡编辑的耐心和鼓励。感谢译言网上“翻译即反逆”、“nc”、“异议”等人的无私帮助。感谢开源。
谨以此书纪念Robert Anson Heinlein
他教导我:要尊重能力,要珍视和捍卫自由, 特别是:昆虫才讲究技能专一。
前言
你手头这本书是关于黑客行为和文化的,本书收集了一系列文章,最早是写给程序员和技术管理人员的,你可能很自然(并且再正常不过)要问:“我为什么要关心这些?”
最显而易见的答案是:计算机软件在世界经济和商业战略决策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不管你是由于什么原因打开这本书,大概你对那些关于信息经济、数据时代、互联世界的说法都听得太多了,我不想在这里复述那些。我只是想说,如果我们能对如何编写更优质、更稳定的软件有更深入一点的认识,都将会产生滚雪球般的深远影响。
本书并没有给出基础理论上的创新,只是描述了这样的事实:开源软件系统性地利用开放式开发和分布式同行评审(peer review),不仅降低了成本,还提高了软件质量。开源软件并不是一个新概念(这种文化可以追溯到30年前互联网刚诞生的时候),但直到最近,才在技术和市场的合力下,从小众的圈子中走了出来。今天,开源运动正积极投身于定义21世纪的计算基础设施,任何一个对计算机有所依赖的人,都很有必要去理解它。
我之所以提到“开源运动”,是因为它有着其他更有意思的原因值得读者关注。30多年来,互联网原生的一群充满活力的倡议者团体,一直在追求、实现并珍爱着开源思想。这些人以自称“黑客”为荣,这里所说的“黑客”并非是记者们滥用的电脑犯罪分子的代称,而是指对某种事物的狂热爱好者、艺术家、古怪的天才发明家、问题解决高手和技术专家。
数十年来,默默无闻的黑客团体不仅要奋力解决技术难题,还要忍受来自于社会主流的冷漠和排斥,直到最近他们才迎来了自己的春天。他们创建了互联网、创建了UNIX、创建了WWW,他们还正在创建Linux和开源软件,经历上世纪90年代中期互联网爆炸式的发展后,人们才终于明白这个世界原本早该好好对待黑客们。
黑客文化及其所取得的成功,对于研究人类动机、工作组织方式、专业主义的未来、公司形态等一些基础性问题,以及这些内容在21世纪信息充裕的后稀缺经济时代中如何变化和演进,都提供了一个很好的研究范例。此外,黑客文化还颇具说服力地预示了人类在适应和重塑经济环境方面将会发生的一些深刻变革,因此,对任何一个要在未来工作和生活的人,懂一些黑客文化都是很有意义的。
这本书是我早前发布在互联网上的一些文章的合集,“黑客圈简史”最早写于1992年,此后多次被更新和修订,其他文章写于1997年2月至1999年5月间,在1999年10月做了一些修改和补充,并在2001年1月本书第二版修订时又做了一次更新,但并没有删掉其中比较技术化的部分或者让文章变得更通俗易懂一些。在我看来,能让读者产生一些疑问和思索,比起让读者感觉厌烦或者被低估智商更有礼貌。如果你在文中遇到一些特定的技术话题、历史典故或者偏僻的计算机术语缩写,尽管跳过去好了,整本书是在讲一个故事,读到后面的时候,也许你就理解了前面没弄明白的地方。
读者还应了解,这些文章是不断更新的,我周期性地把读者的评论及纠错整理出来并融入其中,当然,我本人对书中的任何错误负责。这本书受益于同行评审(类似于对软件代码的评审)过程,采纳了不胜枚举的意见和建议。这里印刷的并不是最终版本,而更像是一个持续研讨的报告,文中所述黑客文化的很多成员,都积极参与了这些研讨。
最后,我必须要表达一下对很多人以及对一连串机缘巧合的欣喜、惊讶和感谢,也正是这些才导致本书的诞生。
特别感谢那些长期以来的友谊和对本书创作的支持,感谢Linus Torvalds、Larry Augustin、Doc Searls、Tim O'Reilly,很骄傲和你们既是朋友又是同事。最要感谢的是Catherine Raymond,我的挚爱、妻子和最长久的支持者。
我是一名黑客,20年来,作为本书所描述的黑客文化的一分子,我有幸和这个世界上一些最有趣、最杰出的人一起共事,一起解决那些让人着迷的问题,并有幸获得几次珍贵的机会,去做出一些真正创新和有用的东西。有太多的人教给我有价值的东西,教给我黑客技术和其他东西,我无法一一列举他们,在这里谨以本书中的文章作为回馈。
这些文章记录了我在不同阶段的发现和体会,在这个迷人的发现之旅中,我学会了以更新、更深刻的视角来看待我长期以来熟悉的工作。我一直惊讶的是,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随笔,居然在开源软件融入主流世界的过程中起到了持续催化的效果。希望读者能够在这些随笔中捕捉那些令人兴奋的精彩片段,在主流商业及客户迈入这一旅途之际,一同感受那些展现在我们面前的令人赞叹不已的美妙前景。
第二版修订注记
受益于本书第一版的读者,第二版做了一些实质性的补充和修改,大体如下:
多少双眼睛才能驯服复杂性、要命的最后期限,关于分支和伪分支更准确的定义,进化不利条件理论、孔雀、牡鹿和开源开发者动机的关系,开源的经济学动力,信息不对称效应,用开源做竞争武器。在“黑客的反击”一文中的一些预言已经在一年后被验证了,这次又增加了一些新的。在附录中新增了fetchmail项目的成长记录。
序言
自由不是一个抽象的商业概念。
任何行业的成功几乎都直接和这个行业供应商及客户所享有的自由度相关,对比美国电话业在AT&T失去垄断地位前后的创新步伐,就能知道用户享有选择的自由是多么重要。
计算机硬件行业和软件行业的对比,是体现自由给行业带来益处的最好示例。在计算机硬件行业,供应商和消费者在全球范围内都享有很高的自由度,所以该行业在产品和客户价值方面的创新速度,是人类前所未见的。而在软件行业,其变化则几乎以十年为单位,办公套件是20世纪80年代的杀手应用,其地位直到90年代才受到浏览器和Web服务器的挑战。
开源软件给软件行业带来的自由,可能要比硬件行业制造商和客户所能享受的自由更广阔。
计算机语言之所以被称为语言,是因为它们确实是语言。掌握编程语言技能的社会成员(如程序员)可以使用该语言构建和交流思想,从而做一些有利于其他社会成员(包括其他程序员)的事。在现代社会,人们越来越依赖于软件服务,而对这些软件内在知识的法定获取限制(如软件行业长期以来使用的专有软件许可制度),导致自由更少、创新更慢。
在软件行业自认为所有基础架构都已经定型了的时候,开放源码这种革命性的理念横空出世。和以往限制用户获得源代码并以此控制用户的做法不同,开源使用户能够控制他们所使用的技术。将开源工具推向市场需要新的商业模式,相比那些仍然试图控制消费者的公司,开源能给用户带来极为独特的好处,能开发出开源商业模式的公司,将取得非同寻常的成功。
要想对世界做出实质性的改变,开源需要做到这两点:一是要让人们广泛使用开源软件;二是要让用户知道并理解这种软件开发模式能给他们带来的益处。
Eric Raymond把这种革命性软件开发模式的好处解释得如此清晰、透彻、准确,对开源软件革命的成功、Linux操作系统的广泛采用、开源软件供应商及开源用户的成功,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Bob Young, Red Hat公司董事长及CEO
媒体评论
技术书籍也可以写得很“迷人”吗?我希望如此!这本书就很迷人!它充满魔力,精彩、机智并极具智慧,它对软件制造有着深刻的洞察,而软件正在彻底改变我们的世界。你会爱上这本书里的人物!(或者至少被他们吸引。)而且,你再不会像从前那样看待“黑客”这个词了。这不是一本写给“极客”的书,这是写给我们所有人的书!
——TomPeters,《追求**》的作者
看来,开源运动给传统软件制造业以致命的打击。本书对任何想要理解这场变革影响的人来说,都提供了非常丰富的信息。
——ClaytonChristensen,哈佛商学院教授
《创新者的窘境》的作者
互联网并不只是接触客户的某种途径,它可以从各个角度扩展你的业务。这本书告诉你开源软件开发模式是如何利用互联网的。如果你想在21世纪做生意,必须要读一下这本书。本书是开源运动的独立宣言,它清晰、透彻和准确地描述了开源运动的理论与实际应用,对开源软件运动的成功和Linux操作系统的广泛采用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技术书籍也可以写得很“迷人”吗?我希望如此!这本书就很迷人!它充满魔力,精彩、机智并极具智慧,它对软件制造有着深刻的洞察,而软件正在彻底改变我们的世界。你会爱上这本书里的人物!(或者至少被他们吸引。)而且,你再不会像从前那样看待“黑客”这个词了。这不是一本写给“极客”的书,这是写给我们所有人的书!
——TomPeters,《追求**》的作者
看来,开源运动给传统软件制造业以致命的打击。本书对任何想要理解这场变革影响的人来说,都提供了非常丰富的信息。
——ClaytonChristensen,哈佛商学院教授
《创新者的窘境》的作者
互联网并不只是接触客户的某种途径,它可以从各个角度扩展你的业务。这本书告诉你开源软件开发模式是如何利用互联网的。如果你想在21世纪做生意,必须要读一下这本书。
——LarryAugustin,VALinuxSystems的联合创始人和董事长
本书是软件开源运动里程碑式的独立宣言,任何一个关心软件开发过去和未来的人都应该收藏这本书。
——BrianBehlendorf,ApacheServerProject的联合创始人
书摘
本文探索黑客文化的起源,探索那些“真程序员”的史前故事,探索MIT黑客们的光辉岁月,以及早期的ARPAnet是如何孕育了第一个网络部落。本文描绘UNIX早期的辉煌以及最后的停滞,描绘来自芬兰的希望,描绘“最后一个真正的黑客”如何成为新一代开源程序员的领袖,以及Linux和互联网主流如何把黑客文化从公共意识的边缘引领到如今的显赫地位。
1.1 序:真程序员
最初,有一种人叫“真程序员”(Real Programmer)。
他们并不这样自称,也不自称为黑客或者别的什么。据他们中的一位回忆,“真程序员”这个称呼是在上世纪80年代以后才出现的。自1945年以来,计算机技术吸引了世界上最睿智和最有创意的人,从Eckert和Mauchly发明的第一台ENIAC开始,就有一批编程爱好者,并或多或少伴随着一种他们自己能意识到的技术文化,他们编软件和玩软件只是出于乐趣。
“真程序员”通常具备工程学和物理学背景,并常常是业余无线电爱好者。他们穿着白色袜子、涤纶衬衫,打着领带,带着厚厚的眼镜,使用机器语言、汇编语言、FORTRAN或者其他一些已经被人们遗忘了的古老的编程语言。
从二战结束到上世纪70年代初,是批处理操作和俗称“大机”(big iron)的大型机(mainframe)盛行的年代,“真程序员”主宰了计算机世界的技术文化。从这个年代起,一些令人敬慕的黑客文化开始流传,包括种种版本的墨菲定律以及仿德语风格的“Blinkenlights”提示语,后者至今还被张贴在很多机房中。
一些在“真程序员”文化下成长起来的黑客,直到上世纪90年代都仍然很活跃。Cray系列超级计算机的设计者Seymour Cray就是其中的佼佼者,据说他通过机器的前面板开关将他自己设计的整个操作系统以八进制形式导入他设计的计算机之中,并且没有任何错误,这可真是大师级的神作。
“真程序员”文化和批处理计算(尤其是批处理技术)密切相关,随着交互式计算、大学和网络的兴起,“真程序员”文化逐渐衰落,另一个工程师文化诞生并最终演化成今天的开源黑客文化。
1.2 早期的黑客
我们今天所了解的黑客文化,其起源时间大致可定位于1961年,那年,MIT(麻省理工学院)有了第一台PDP-1。MIT技术模型铁路俱乐部(Tech Model Railroad Club)的信号和动力委员会(Signals and Power Committee)把这台机器当作他们最喜欢的科技玩具,并由此发明了一系列的编程工具、俚语以及直到今天仍然依稀可辨的文化氛围。这些早年轶事可以在Steven Levy写的《黑客》(Hackers)一书中觅得踪迹(Anchor/Doubleday 1984, ISBN 0-385-19195-2)。
“黑客”一词大约就起源于MIT的计算机文化。技术模型铁路俱乐部的黑客们,大都成为MIT人工智能(AI)实验室的核心成员,直到上世纪80年代早期,该实验室在AI领域的研究都一直处于领先地位, 1969年后,他们的影响逐渐扩展开来,因为在那年,APRAnet诞生了。
APRAnet是第一个横贯美国大陆的高速计算机网络,它从一个由国防部出资兴建的实验性数字通信系统,逐渐成长为一个连接大学、国防部承包商及研究实验室等数百个节点的大网,使得位于各地的研究者能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灵活性交换信息,这极大地促进了合作交流,推动了科学技术的突飞猛进。
ARPAnet的好处远不止这些,这些电子高速公路把散落全美各地的黑客聚集到一起,构成了产生黑客文化的关键力量。这些黑客原先只是在各自隔离的小团体内发展他们短暂的局部文化,现在,他们发现自己已经俨然是(或者说他们已经把自己打造成)一个网络部落了。
黑客文化的第一批产物——第一个俚语列表、第一篇讽刺作品、第一次有意识地对黑客道德的讨论——开始在ARPAnet上传播开来,尤其是1973年到1975年间通过网络合作完成的第一版“黑客行话”(Jargon File,http://www.tuxedo.org/jargon)。这本俚语字典成为黑客文化的一个定义性文档,并最终在1983年出版为《黑客字典》(The Hacker's Dictionary)。现在第一版已经停印了,其修订版和增补版是《新黑客字典》(The New Hacker's Dictionary),由MIT出版社于1996年出版(3rd edition,ISBN 0-262-68092-0)。
黑客圈在那些联网的大学中——特别是(虽然不全都是)在计算机科学系中——开始发展壮大,上世纪60年代后期,MIT的AI实验室和LCS实验室首当其冲,斯坦福大学的人工智能实验室(SAIL)和卡内基-梅隆大学(CMU)紧随其后,作为当时最繁荣的计算机科学和AI研究中心,这些实验室吸引了大量的优秀人才,不论在技术上还是文化上,这些人都为黑客文化做出了伟大的贡献。
为了更好理解后面发生的事情,我们需要了解一下计算机自身的发展,因为AI实验室的兴盛和衰落,都是由计算机技术的发展变革而导致的。
从PDP-1时代开始,黑客文化的命运就和DEC(数字设备公司)的PDP小型机系统交织在一起了,DEC率先推出了交互式商业计算和分时操作系统,由于其机器灵活、强大且相对便宜,很多大学都购买了DEC的小型机。
廉价的分时系统成为黑客文化成长的媒介,在整个ARPAnet的生命周期中,大多数时间都是DEC小型机的天下,其中最重要的是PDP-10,这款发布于1967年的机器,几乎是这之后15年内黑客圈的最爱,TOPS-10(PDP-10的操作系统)和MACRO-10(其汇编语言)至今仍被黑客在一些俚语和传说中充满怀旧地提及。
同样也是使用PDP-10,MIT却有些与众不同,他们完全摒弃了DEC为PDP-10写的软件,而是自己写了一个操作系统,即传说中大名鼎鼎的I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