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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母爱的失落
Motherless Daughters
The Legacy of Loss
[美] 霍普·爱德曼(Hope Edelman)/ 著
沈志强 温旻/ 译
连续24周荣登《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
关于母爱最深情、最温暖的经典解读
原书 第2版
20周年纪念版
内容简介
目录
致谢
第一部分失 去
第1章 悲伤的季节
悲痛需要时间 / 2
无论你是否准备好,悲伤来了 / 8
感知还是不去感知 / 13
悼念虐待子女的母亲 / 21
卷土重来 / 24
解除的骗局 / 27
第2章 改变的次数
女儿人生的发展阶段 / 30
早年失去母亲(6岁或是更小的时候) / 36
童年晚期(6~12岁) / 42
青春期(十几岁的时候) / 48
青年时期(二十几岁的时候) / 60
成年以后的人 / 65
第3章 因与果
无路可走其实是最好的办法 / 69
长期患病 / 75
序言
我没有找到一本符合我心意的书,当年没有找到,之后的一年也没有找到,后来在4个我定居过的州的书店、大学图书馆和计算机信息库里都没有找到。我浏览过的每本关于母女关系的书都假设,母亲是在女儿已经到了中年或者更成熟一些的年龄时过世的。我那时十七八岁,那些书不是写给我看的。我找到的学术文章也一样,虽然有些谈到了早期失去父母对儿童的短期影响,但是没有特别提到失去母亲的女孩,以及丧亲之痛对她们的长期影响。我知道我身上有特别的情绪障碍,还有与我的朋友们截然不同的观点,但是当时我找不到任何涉及这些内容的文章。自从母亲去世之后,我和书店里的书架之间便回荡着寂寥的空气。我并不知道有数千名与我们姐妹俩一样的女孩存在。在我心里,我们所经历的是奇怪、少有并且有违常规的事情,这件事情甚至不应该被提起。
当我在大学读大二的时候,我的男朋友给我看了一篇安娜·昆德兰(Anna Quindlen)在《芝加哥论坛报》(Chicago Tribune)专栏上发表的文章。“我的母亲在我19岁的时候去世了,”昆德兰在文章中写道,“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你只能了解到我情绪特征的一种外在表现:‘10分钟后我们在大厅里见—我留着棕色长发,个头不算高,穿红色外套。’”那天下午当我坐着高架列车去兼职的地方时,我读了4次这篇文章,并且把它从报纸上剪下来,放在钱包里带在身边长达数年。在那之后,过了很久我才知道在美国有许许多多同样失去母亲的女性保存着这篇文章,许许多多像我这样的人感到仿佛有人发现了她们思想最深处的秘密入口。
失去母亲不仅仅是有关我的一个事实,更是我的身份的核心所在。在写作本书之前,我不知道有多少女性和我有一样的感觉。很快我就发现这个问题的答案是:非常多。在第1版出版两个月之内,它就登上了《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的畅销书榜单。书中留有我的电话号码,当我完成一天的工作回到家的时候,我发现电话留言里有关于失去母亲的、真诚的、长长的故事等着我。我那时住在纽约,每个星期当地的邮递员都会交给我一个灰色的邮袋,里面装的是读者寄给出版商而后转到我这里的信件。有一次邮递员问我:“姑娘,你是做什么的?我也希望像你一样。”
信件里写满女性的失落和她们被抛弃的故事,以及她们为了安抚情绪所采用的应对策略。这些来信的女性往往会在信中感谢在丧亲之痛中给予她们支持的某些人,她们最终得到了理解自身经历的倾诉对象。数百名女性参加了书友会和研讨会,急切地与其他理解自己的人们共聚一堂。“这就好像我们之间存在着一种秘密的握手礼。”一个女士说。另一个女士对小组里的人直言:“我感到仿佛外星人找到了母舰。”
母亲去世后,女儿的哀悼永远不会终结。失去母亲的女性在直觉上一直明白这一点,尽管在1994年,这还不是一个能被人广为接受的事情。多年前,普罗大众还深信悲伤应该遵从一套可预测的程序,否则就是进展有误。悲伤(有时仍旧)被看作是必须克服的事情,而不是一个适应和接受的终身过程。悲伤可能是循环往复的、松散的、不确定的,这一想法仍被那些悲伤社团之外的人认为是新奇的观点。
当我的母亲去世的时候,我们所在的镇子没有给失去亲人的家庭提供帮助的机构。那时我们那里还没有临终关怀医院,只有一个好心的医院社工,可我觉得她爱管闲事的做法让人不悦,每次我看到她从大厅那头走来,我都会躲进护士休息室。葬礼之后,我的父亲参加了一个单亲家长团体的活动,这是我们所在的纽约郊区对单亲家长的唯一慰藉,然而他却发现自己是其中唯一的鳏夫,而且是唯一的男性,那个房间里满是因为离婚而成为单亲家长的女性。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参加过那类活动。至于针对孩子的悲伤治疗课程,多年之后才在美国出现。道奇悲伤儿童中心(Dougy Center for Grieving Children,以下简称道奇中心)创建了美国悲伤儿童课程,成立一年后才在俄勒冈州的波特兰对外开放,又过了六七年的时间才影响到东海岸。在此之前,像我们这样的家庭常在困境中自己挣扎前行。
当第1版于1994年发行之时,这种情况已经大为好转。那时,道奇中心已经在其他州培训了辅导员7年之久。若干团体已经开始为失去母亲的儿童举办周末聚会,临终关怀活动已经在国际上传播开来。人们也达成了一种共识,即悲伤的儿童需要帮助。社会已经建构出了提供这种帮助的更好的方式。
不可否认这些都对失去母亲的家庭有帮助,但是对10年、20年甚至40年之前失去母亲的女性来说帮助甚微。这些女性在僵化的悲伤观念中长大。她们中的很多人失去了谈论丧亲之痛的勇气。很多年之后,她们仍然处在失去至亲的悲伤的余波之中—不仅是死亡带来的余波,还有她们的家庭和所属的社区对她们的回应(或者毫无回应)的余波。
作为在儿童时期经历了丧亲之痛的成年人,她们没有受到悲伤支持机构的切实帮助。她们给当地的临终关怀医院打电话,寻找能帮助她们的团体,得到的回答却是因为失去亲人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所以她们不符合资格,或者她们加入了悲伤团体,然后发现其他成员都是最近失去至亲的,处在急性期。其他成员无法切身体会一个女儿在母亲去世10年甚至更长时间之后仍处在哀伤的情绪中。
所幸,从那以后发生了很多改变。
“失去母亲的女儿”(Motherless Daughters)和“失去母亲的妈妈”(Motherless Mothers)的团队致力于帮助失去母亲的女性,已经在全世界超过24个地点建立起来,其中包括洛杉矶、纽约、芝加哥、底特律、旧金山、伦敦和迪拜等,它们都是由志愿者运营的。互联网论坛和群组网页连接了世界各地无数名失去母亲的女性。在线悼念去世的母亲已经十分普遍,一个心理学家小组甚至对此现象进行了研究。在过去的12年中,儿童悲伤社团的数量激增。道奇中心的网站上列出了世界超过500个儿童悲伤中心。全美悲伤儿童联盟为处在悲伤之中的孩子和家庭提供教育和资源帮助,在美国各处都有专业的悲伤辅导人员。除此之外,1997年成立的Family Lives On Foundation已经帮助超过1000个家庭继续保持他们与已经过世的父母所共同珍视的传统。在13岁时失去了双亲的林恩·休斯(Lynne Hughes)创立的丧亲之痛营(Comfort Zone Camp)在美国的5个州于周末的时间举办悲伤营活动(每年有超过2500个孩子参加),并且运营网站www.hellogrief.org,为失去至亲的孩子及其照料者和朋友服务。
菲利斯·西尔弗曼(Phyllis Silverman)博士是治疗悲伤情绪方面的专家,并且是《求知要趁早》(Never Too Young to Know)的作者。随着死亡和悲伤方面报道的深入(大部分关于失去家人的事件报道来自电视节目和纸质媒体),她写的“死亡体系”(death system)在改变着美国的文化。在2001年9月11日的恐怖袭击事件之后,电视节目对悲伤之情铺天盖地的报道,以及报纸对每个遇难者的悼念之词鲜明地体现了“死亡体系”的影响。
“9·11”事件或许是过去的30年中让美国民众显著意识到悲伤和失去父母等问题的一次事件。在这次事件中,在纽约市和华盛顿特区至少有2990个儿童和青少年在那一天失去了一个至亲,其中有340人失去了母亲。1995年,在俄克拉何马城爆炸案中,200多名儿童失去了双亲之一,预计30名儿童失去了双亲。在很大程度上,由于这两次袭击,突然失去家长的儿童和青少年的特殊需要受到广泛的关注,“创恸”(traumatic bereavement)成了儿童悲伤咨询中一个令人瞩目的领域,暴力成了广为人知的悲伤因素。
儿童失去母亲的方式在可预期和不可预期的两种方式上都已经发生了改变。意外和癌症仍旧是18~54岁女性的首要死亡原因。不过,在过去20年里,美国女性的患癌率在缓慢下降。截至1991年,艾滋病的流行导致了18 500个孩子失去母亲,到2000年该数字没有达到预计中的80 000人。然而,在非洲和亚洲,艾滋病产生了数以百万的孤儿,造成了难以想象的社会危机。在美国历史上有些身为人母的女性作为战争的受难者而死亡。到2013年4月为止,在阿富汗和伊朗的美军中,超过25位母亲在服役期间死亡,死后留下超过30个儿童,其中一位母亲在临行前和孩子拉钩发誓,保证自己不会在战争中死去。
我们对这类失去母亲的孩子比以前知道得要多,我们也知道这些孩子可能会在失去母亲时不知所措。1996年哈佛儿童悲伤研究的结果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菲利斯·西尔弗曼博士和J.威廉·沃登(J. William Worden)博士在波士顿对失去至亲的孩子进行了为期两年的研究,他们发现:
1.总体而言,对孩子来说失去母亲相比于失去父亲更为艰难,主要是因为前者会导致孩子更多的日常生活变化。在大多数家庭中,母亲去世还意味着情感关爱的缺失,孩子不得不适应由此带来的更深远的影响。
2.在失去至亲的两年后,失去母亲的孩子出现情感和行为问题的可能性更大。相对于那些失去父亲的孩子,失去母亲的孩子更焦虑、哭闹得更夸张、自尊心不足,以及自身能力不济等。
3.相对于去世的父亲,孩子对去世的母亲保持着更强的情感联结。
4.还在世的家长应对家庭变故的能力是孩子适应长期变化的首要指标。相对于得到可靠家长的情感支持的孩子,那些有着不称职的单亲家长的孩子更容易焦虑、抑郁,也更容易出现睡眠和健康问题。
媒体评论
——《出版者周刊》
本书深刻洞察了失去母爱的女儿们为何终其一生感到失落。
——《图书馆》杂志
对曾被忽视的伤痛进行疗愈是那么深刻感人,而又有价值。这使我们在震撼中认识到母爱的缺失所遗留的问题。
——《纽约时报》
也许很多女性会觉得,虽然本书使她们忆起了伤痛,但是有书中众多相似经历之人的陪伴会让人更为安心。她们终究会意识到,母亲的离去会带来复杂的情感和终生的影响,对此她们需勇敢面对。
——《科克斯评论》
本书写得真好!
——《今日美国》
本书充满了真实生活的故事,作者真是一位专家!
——《洛杉矶时报》
本书取得了前所未有的突破,通过残酷的真实案例、广泛的调查研究,探索了众多失去母爱的女性每日所面临的问题。
——《亚特兰大宪法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