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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社会转型期,管理决策者该如何应对?.
德鲁克经典著作中的“里程碑” ..
解决如何应对与我们每天擦肩而过的趋势性变化...
内容简介
作译者
1909年生于维也纳的一个书香门第,1931年获法兰克福大学国际法博士学位,1937年与他的德国校友多丽丝结婚,并移居美国,终身以教书、著书和咨询为业。
在美国他曾担任由美国银行和保险公司组成的财团和经济学者,美国通用汽车公司、克莱斯勒公司、IBM公司等大企业的管理顾问。为纪念其在管理领域的杰出贡献,克莱蒙特大学的管理研究生院以他的名字命名;为表彰他为非营利领域所带来的巨大影响,国际慈善机构“救世军”授予德鲁克救世军最高奖项“伊万婕琳· 布斯奖”。..
他曾连续20年每月为《华尔街日报》撰写专栏文章,一生在《哈佛商业评论》上共发表38篇文章,至今无人打破这项记录。他著述颇丰,包括《管理的实践》《卓有成效的管理者》《管理:使命、责任、实务》《旁观者》等几十本著作,被出版成二十余种文字,总销售量超过600万册。其中《管理的实践》奠定了他作为管理学科开创者的地位,而《卓有成效的管理者》已成为全球管理者必读经典。
他曾七次获得“麦肯锡奖”;2002年6月20日,获得当年的“总统自由勋章”,这是美国公民所能获得的最高荣誉。
19世纪80年代,德鲁克思想被引入中国;2004年,德鲁克管理学全面进入中国的管理教育。
2005年11月11日,德鲁克在加州克莱蒙特的家中溘然长逝,享年95岁。...
目录
推荐序二(彼得·德鲁克管理学院)
推荐序三(詹文明)
前言
鸣谢
第1章管理的新范式.. 1
第2章战略——新的必然趋势36
第3章变革的引导者 62
第4章信息挑战 82
第5章知识工作者的生产率118
第6章自我管理 142
译者后记... 174
前言
肯定吗?当然肯定。因为本书提出的不是预言,不是关于未来的臆测。在每一个发达国家和大多数新兴国家(如韩国或土耳其),本书讨论的挑战和问题都曾经与我们擦肩而过。人们已经可以确定它们的存在、对它们进行讨论和分析以及对症下药。在某些地方,某些人可能已经在致力于这方面的研究。但是迄今为止,能做到这一点的组织和管理人员却屈指可数。只有那些现在就开始重视这些挑战,同时不仅自己做好准备,而且帮助组织做好应对挑战的准备的人,才能引领潮流,才能主宰自己的未来。持观望态度的组织很可能被远远地甩在后面,从此一蹶不振。
本书吹响了行动的号角。
这些挑战不是今天才出现的。它们各不相同。在大多数情况下,它们与今天普遍接受的和认为成功的事情格格不入,并且截然不同。我们生活在一个意义深远的转型期,在这个时期发生的变革,甚至比19世纪中叶第二次工业革命带来的变化或大萧条时期和第二次世界大战引发的结构性调整更为彻底。许多读者可能因为读了这本书而感到失望和不知所措,我在写作时也有同感。这是因为在许多情况下(如面对发达国家越来越低的人口出生率带来的挑战,或最后一章“自我管理”所讨论的个人和提供就业机会的组织需要面对的挑战等),当我们面对新的现实及其要求时,20世纪行之有效的政策不再灵验,组织和个人的观念需要更新。..
这是一本关于管理的书,其中关于企业挑战的内容有意只字不提,包括一些非常重要的问题,如欧元是否会取代美元成为世界的主要货币,或什么会成为继商业银行和投资银行等19世纪最成功的经济创新之后的第三大经济创新,等等。本书故意没有提及经济学内容,即使我们不得不根据管理内容和管理方式发生的基本变化(如知识成为经济的重要资源),去研究全新的经济理论和同样全新的经济政策。我也没有在书中讨论政治,如俄罗斯是否会重新成为政治、军事和经济强国等关键性问题。这本书只讨论管理问题。
我这么做自有道理。本书所讨论的问题,如新的社会、人口和经济现实,是政府无法顺利解决的问题。这些问题会对政治产生深远的影响;但它们都不是政治问题。它们不是自由市场经济可以从容应对的问题,它们也不是经济理论或经济政策可以处理的问题,只有管理层和知识工作者、专业人员或管理人员自己才能处理和解决这些问题。所有发达国家和所有新兴国家的国内政治活动家们,一定会就这些问题展开广泛的争论。但是,这些问题的解决还得靠独立的组织、组织的管理层以及每一个知识工作者(特别是每一个管理人员)。
当然,在这些组织中,许多都是企业。在这些挑战影响到的知识工作者中,许多都是企业或为企业工作的雇员。然而,本书论述的是管理问题,而不是企业管理问题。其中提及的挑战对当今社会的所有组织都会有影响。事实上,许多非营利性机构(如大学、医院或政府部门)比企业更僵化,更缺少灵活性,而且过时的概念、假设和政策在它们内部更加根深蒂固,且其中许多机构(如大学)仍旧坚持陈腐(19世纪)的思想。
如何使用这本书?我建议一次看完一个章节。每一章的篇幅都很长。读完之后,首先问:“这些问题、这些挑战对于我们的组织,对于作为知识工作者、专业人员或管理人员的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呢?”在仔细思考后,再问:“我们的组织和作为知识工作者和/或管理人员的我要采取什么行动,才能将本章讨论的挑战转变为组织和我的机会呢?”...
然后,开始付诸行动吧!
彼得·德鲁克
1999年元旦
于加利福尼亚州克莱蒙特
序言
改革开放初期,德鲁克夫妇来过中国。对比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欧洲人从战争创伤的心理阴影中复原的艰难过程,他遇到的中国人充满活力和乐观精神,这一点令他惊讶不已。十年前我刚认识德鲁克先生时,他告诉我,世界在苏联解体后,只有美国一国独强的局面是不健康的,应该至少还有另一股力量可以和美国互相制约,在俄罗斯、印度、巴西和中国这几个正在上升的大国中,只有中国有这种可能。他还说,中国可能向好的方向发展,也可能向坏的方向发展, 因此在中国迅速培养大批有道德和有效的管理者至关重要。这也是他后来全力支持我创办彼得·德鲁克管理学院的原因。
德鲁克管理学院开办不久,有一位著名商学院的教授建议我们走精英教育的路线,收昂贵的学费,德鲁克先生反对这么做。他对我说:“中国固然需要大公司和领导它们的精英人才,但中国像任何国家一样,90%的组织将是中小型的和地方性的,它们必须发挥作用,单靠大公司,不能提供一个健康社会所需要的各方面功能。中国最大的弱点是作为一个大国,没有足够的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但你们有一大批能干的人,这些人在实际磨练中学会了怎样在极其困难的条件下生存并取得了成效。他们可能只受过普通教育,也不是特别聪明和优秀,但却知道如何精巧地处理事情。这样的人可能有几百万,他们可以领导那些中型、小型和地方性的组织,他们将建设一个发达的中国。”
这段话透露出德鲁克先生对肩负中国未来的管理者,特别是对中小型和地方性组织的普通管理者的殷切期望。身为其中的一员,每当我回忆起来都深感责任重大。..
我们正处在一个前所未有的剧变时代,而且这些变化影响所及,已经没有国家、种族、文化和行业的界限。这时德鲁克学说中的价值观和世界观尤其显得重要。德鲁克先生主张以创新这类演进的方式解决发展问题(剧变时期提供了更多的创新机会),他力图避免战争、革命和“运动”及其背后的强权与暴力给人类带来的苦难。他一生致力于在延续和变革之间寻求平衡,创新是保持动态平衡的变革手段,而延续的基础则是维系人类社会存在的那些普世价值观,包括同情与包容、诚实与正直,以及让个人事有自由与尊严并同时承担起责任。这些普世价值观并不是他的发明,它们深深地根植于每一种代表人类文明的信仰和文化中。另一方面,他通过自己的著述和咨询工作,示范一种他称之为“后现代主义” 的观察与思考方式,这就是从理解全局或整体出发,寻找不同事物之间的内在关联性,达到把握和解决个别问题的目的。他的著作里没有令我们这些普通人望而却步的理论说教,而是把这些“大道理”通过对现实生活的演绎,朴实无华地表达出来。
我想上述贯穿在德鲁克学说中的精髓所在,可能正是人们总是称他的著作为“经典”的原因。经典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值得人们一读再读,常读常新。它不会代替你做出决策,制订方案,但是它会帮你理清思路,从任何新事变中发掘本质,找到它们的历史渊源。
迄今为止,机械工业出版社华章分社可能是在国内翻译出版德鲁克著作最多,也是最认真的一家出版社。我不知道这给它们带来的经济收入如何,但是我知道这给成千上万渴望学习和成长的管理者以及知识工作者所带来的方便和欣喜,也可以猜想到由此华章的工作人员所获得的成就感。让我们衷心感谢他们,并向他们致以深深的敬意。...
邵明路
彼得·德鲁克管理学院创办人
德鲁克百年诞辰全球纪念活动共同主席
媒体评论
——彼得·德鲁克
经典经得起时间考验,值得一读再读,常读常新。它帮你理清思路,从任何新事变中发掘本质,找到历史渊源。
——邵明路
彼得·德鲁克管理学院创办人德鲁克百年诞辰全球纪念活动共同主席
《21世纪的管理挑战》是我们打开未来的一把钥匙。..
—— 那国毅
德鲁克管理学教授
德鲁克先生对于管理领域的贡献并不需要我们去做注释,但是对于中国的管理者来说,他的价值却难以估量。因为德鲁克先生,管理可以变得卓有成效;因为德鲁克先生,管理者释放了自己的价值。
——陈春花
华南理工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书摘
为什么要重视假设——管理是企业管理——一种恰当的组织形式——一种管理人的恰当方式——技术和最终用户是一成不变和已知的——管理的范围是由法律决定的——管理的范围是由政治决定的——管理是对内部的管理
导言 为什么要重视假设
有关事实的基本假设是管理学等社会科学业已盖棺定论的范式。它们通常存在于学者、作家、教师和社会科学实践者的潜意识中。而且,这些假设在很大程度上也决定了这些学科的学者、作家、教师和其他社会科学的实践者对事实的认知。
这些学科研究的方向取决于它们对事实的基本假设。这些假设确定了这些学科对“实际情况”的判定,同时实际上也影响了这些学科对其自身的研究课题的判定。这些基本假设多半也会判断出这些学科可以忽视的观点或者作为“恼人的例外”可以被放置在一边的情况。它们确定了特定学科关注的焦点以及可以忽略或忽视的内容。
早期的管理学学者中最颇有见地的是玛丽·帕克·福列特(Mary Parker Foilett)(1868-1933),她的遭遇很能说明问题。由于她提出的假设无法与20世纪三四十年代萌发的管理理论所认定的事实相吻合,因此她生前一直默默无闻,甚至在她去世后,她的著作始终处于被人遗忘的角落,长达25年之久。然而,我们现在发现,她就社会、人和管理提出的基本假设远比当时的管理学学者提出的假设更接近事实,甚至今天的许多管理学专家提出的理论也望尘莫及。
然而,尽管基本假设是非常重要的,但是人们鲜有兴趣对这些假设进行分析、研究和提出质疑——实际上也很少有机会对这些假设予以明确的解释。对于管理学这样的社会科学来说,基本假设的重要性实际上比自然科学的范式的重要性大得多。范式,即主流的一般理论,对自然界毫无影响。无论范式声称太阳绕着地球转,还是说地球绕着太阳转,太阳和地球都不会受到影响。自然科学研究的是客体的行为,而像管理学这样的社会科学,关注的是人和社会机构的行为。因此,社会科学的实践者往往将该学科的假设奉为行动的准绳。自然科学的现实,即物质世界及其规律都不会发生变化(或者如果发生变化,这种改变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是无法在几十年或几个世纪内完成的),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社会科学不存在这种“自然规律”,它始终处于不断的变化中。这意味着昨天还站得住脚的假设,今天就不再有效,甚至瞬间就变成完全错误的理论。
最近,每个人都宣称团队是做好每项工作的“恰当的”组织形式(早在1954年我就开始提倡这个观点,在我1973年出版的《管理:使命、责任、实务》(Management:Tasks,Responsibilities,Practices)一书中我特别提到了这个概念)。自法国的亨利·法约尔(Henri Fayol)和德国的沃尔特·拉特瑙(Walter Rathenau)于1900年前后刚刚开始提出组织这个概念起,所有管理理论专家和大多数管理实践者实际上都认同这样一个基本假设,即企业应该具有一种恰当的组织形式,或者至少必须具有一种这样的组织形式。当前关于团队的正统学说就是在这种假设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但是,关于一种恰当的组织形式的基本假设不再站得住脚,这一点最重要,我们将在后面予以讨论,而团队是不是我们要找的真正的“答案”(迄今为止我们没有太多的证据证明)并不重要。
因此,在像管理学这样的社会学科中,最重要的是基本假设,其发生的变化也变得越来越重要。
管理学研究真正始于20世纪30年代,自那时起,大多数学者、作家和管理实践者都认同两套关于管理事实的假设。
第一套假设构成管理原则的基础:
1.管理是企业管理。
2.企业应该具有,或必须具有一种恰当的组织形式。
3.企业应该采取,或必须采取一种管理人的恰当方式。
第二套假设奠定了管理实践的基础:
1.技术和最终用户是一成不变和已知的。
2.管理的范围是由法律决定的。
3.管理是对内部的管理。
4.按国家边界划分的经济体是企业和管理依托的“生态环境”。
在大部分时间里(至少在20世纪80年代初之前),除第一个假设外,其余假设,无论是在研究上,还是在著书方面,或是在教学上,或在管理实践方面,都与事实非常接近,具有可操作性。但如今,所有这些假设都已不再有效。它们几乎成为被讽刺的对象。它们现在与现实相差得太远,以至于成为阻碍管理理论发展的障碍,更有甚者,它们还严重地妨碍了管理实践。实际上,事实愈发与这些假设提出的观点背道而驰。因此,现在正是重新审视这些假设、提出和向管理理论的研究和实践注入全新假设的最佳时机。